导语:这位粉面长身、风姿绰约、二十八九岁的女人那眨动着的凤眼里配资靠谱证券配资门户,射出一种慑人的美艳,但同时也透出幽怨与无奈,脸色有几分憔悴与疲惫。就是这位才貌俱佳的女性,却因得不到那虚幻的爱情,竟在邪恶的妒忌烈焰中异化为丧心病狂的杀人犯,让一个天使般的男婴躺在了血泊之中……
梅子,自小就是一位引人注目的姑娘,在大学校园里,追求她的男孩像群星环绕北斗。也许是她专注于学业,亦或是她心气太高,总之,她的心扉从未向男性敞开过。后来,她以优异的学业毕业于西南某重点大学,又幸运地分到了安徽合肥一家实力雄厚的外资企业干公关工作。她勤勉认真,加之天生丽质,待人接物得体,赢得公司上下一片称道。
斗转星移,眨眼间两年过去了,梅子因工作出色而担任公关部经理,又很快被提拔为公司的经理助理,事业可谓一帆风顺。但爱情却至今迟迟未到。追求她的年轻男人多了,但她多是逢场作戏,虚与委蛇,没有一个让她怦然心动过。虽然也有过两次恋爱经历,终因不如意而告吹。
她痛感优秀男子汉太少,白马王子难觅。春去秋来,芳龄渐长,但她初衷不改,仍苦等着那心目中的梦中情人。白马王子啊,我只属于你对梅子来说,没有爱的日子,没有浪花,缺乏色彩,枯燥乏味得像一潭死水,她感到自己的心灵似乎也渐趋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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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的那一天,最赏识她的第一把手已经离休,新任领导会是个什么人呢?还会像过去的经理那样重用她吗?
梅子心里七上八下,心中泛起一种前程未卜的悲凉。
这天,她刚走出公司大楼,大门外驶进一辆宝蓝色“凌志”轿车,“嘎”地停下,从车里下来一位男子径直向她走来,梅子顿觉眼前一亮。这位年约二十七八的年轻人英武挺拔,穿一件与轿车一样蓝得发亮的风衣,雪白的衬衣,最新款式的墨镜,使他显得气派非凡。
“请问小姐,人事部在几楼?”那人用悦耳的男中音发问。
梅子顿时像服了兴奋剂般振奋,她用过去从未有过的颤抖的音调忙不迭地回答了他。
“你是经理助理,叫梅子,对吗?”来人问。
梅子一时不知怎样回答,只僵硬地笑着点了点头。
这不正是多年梦萦魂绕的那个男人么!他是谁?来人事部干什么?为啥知道我的名字?那人进楼去了,可梅子仍心跳不已。
这一夜,她失眠了,那个翩然而至的英俊男子的音容笑貌,一直在眼前时隐时现。
第二天一上班,梅子便听到同事们在谈论新上任的经理。据说,新经理是省里派下来的,才华过人,还是北京大学管理系的高材生。是不是他呢,梅子心里暗自揣测。果然是他。一切仿佛命中注定——正是昨天邂逅的那个令她芳心躁动的男子。
欢迎会上,他仪态优雅庄重,讲话简短而亲切,一切都那么令她兴奋。会上,梅子的眼睛始终没离开过那张极富男性魅力的脸,她的心像一只小鹿在欢快地跳跃。她发现别的女人也和她一样激奋,可梅子只轻蔑地扫了她们一眼,便自信地暗自说:他是我的,与你们无关。
梅子照样是经理助理,照样是最接近新经理的人。不同的是,过去她是为工作而工作;而今天,工作成了她的享受,她把以前所未有的激情投入进去。司马经理思想敏锐,富于创新,工作极讲效率,仅三个多月的时间,大量遗留的问题都被他旋风般地解决了。他那么英俊,衣着那么时尚且一尘不染,在梅子眼里,他简直是阿波罗太阳神。而梅子的美艳、能干,又善解人意,也很快赢得了司马经理的欣赏。
上班的每一天,梅子均与经理形影不离,她觉得自己再也离不开他了,甚至主动放弃了过去那么渴望的公休日与节假日。
夜里,她急切地盼着天明,好早些见到那张令她欢愉的面孔。这种感觉是如此新鲜强烈而急不可待。一切都那么美好,像一幅美丽的风景画,像优美的散文诗。但她并不满足,她渴望的是那种灵与肉的接触,她要进入他的生活,并全部拥有他。
欢乐的日子过得飞快,秋高气爽的9月底,司马经理偕梅子前往一南方城市参加一个商品交易会。一路上,他们谈个没完。从童年趣事到青年时代,从现实中的机遇、挑战到将来的理想,话题连绵不断,并不时发出会心的笑声。他们双方都被对方的魅力深深吸引了。南方的秋季,仍然闷热难耐,忙完一天公事后,两人相约到海滨游泳。海风吹拂,海浪轻拍,两人尽情在海浪中追逐、嬉闹,白天的暑热一扫而光,他们兴奋得忘乎所以。游够了,玩累了,他们静静地坐在柔软的沙滩上。明月高挂中天,照耀得白色的沙滩闪耀着银子般的神秘之光,梅子紧盯着司马深邃得似大海般的眼睛,又一次沉醉了。
她小心地试探:“你的妻子真幸福,她一定非常爱你?”
“是的。只是她的爱近乎自私,不给我空间,不给我自由,我实在不堪她爱的重负。”
梅子抚着激烈心跳的胸口,鼓着勇气说:“如果有一个女人,为你的忧伤而忧伤,为你的欢乐而欢乐,关爱你的一切,心甘情愿地为你献身,你能接受这个女人吗?”
“别说了梅子,我绝不辜负你!”
刹那间,司马强劲的双臂紧搂住梅子,两人滚烫的嘴唇紧贴在一起。很快,两人便忘记了一切,任凭情之火疯狂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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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他们频繁幽会,在一切能避开家人、熟人的时间与地点,两人陷于狂热的婚外恋中。但欢愉后,梅子却生发出无名的烦恼。因为,司马在与她万种风情后还是不得不回到妻子身边。她见过司马的妻子,无论身材、容貌、文化均无法与她对垒。可是……
那个平庸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公开占有司马?仅仅因为那本廉价的婚书吗?如果是,那么,拥有婚书的应该是我,而不是她。
敏锐的司马自然意识到自尊的梅子已不满足于情人的角色,对此,他不无忧虑。要处理好这种牵扯方方面面的情感问题,他感到无论脑力与精力均不够用—-尽管他智商过人。可要他立即来个急刹车,他又实在割舍不下。惯性作用叫他继续信马由缰。怎么办?唉,走着瞧吧!
近来,梅子常常呕吐、恶心,她确认他俩的地下恋情已在她肚子里播下了种子。最初的感觉是那样新鲜与激动,她多么想让小生命降生——这是她与心上人爱的结晶啊!
然而不能——未婚先孕,这于她于司马后果均是严重的。
梅子被迫做了第一次人工流产。手术后,她不仅下身疼痛难忍,更觉得心在淌血。司马对她百般爱抚,然而,她要求的绝不仅仅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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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严肃地向司马提出和妻子离婚的要求。司马面有难色,嗫嚅着说:“别急,这事得慢慢来,会有这一天的。”
幽会仍在延续,直到他俩反常的亲昵已在公司里传出风言风语时,他们才被迫有所收敛。但自此,司马便很少约她了,间隔时间长得令她难以忍受。
梅子的心立即绷紧了——她感到了危机。但近来有消息说,由于司马才干过人,有可能调总公司担任重要职务。她觉得,眼下逼他不仅于他的前程不利,也易使他反感。眼下,她必须忍耐,能做的只能是以温情与魅力紧紧拴住情人的心。
眼看丁香花四度荣枯,梅子又一次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而司马的离婚依然遥遥无期。
婚外恋的代价如此高昂,肉体与精神的双重痛苦使梅子的忍耐达到了极限。她以全部青春作筹码换来的只是红颜渐衰。梅子痛切地意识到这种虚无的爱情游戏该结束了,她必须摊牌。因为,要真正得到司马,只能把漂泊在惊涛中的爱之舟用法律的钢绳揽住。
梅子选择了一个月白风清的夜晚,相会在他们曾无数次幽会过的郊外植物园里。没有前奏,没有过场,一见面,她便以异常坚决的口吻向司马下了最后通牒。司马震惊了,稍顷,他仍然嗫嚅着重复那没有时间表的许诺。
但梅子明白无误地告诉他:“不,我已经给了你四年时间,我失去得太多了,我再不能靠许诺空耗青春,你必须和妻子离婚!”
司马的脸色一下子苍白了,他清楚,对他来说,无论接受与否都将是灾难。司马已被逼到了墙根,尽管为了前途,他早已作出了甩掉梅子的决定,可眼下,他还不敢把这个多情又自尊的女人逼急了。对梅子,他只能慢慢来——以冷处理的方式让她自动退出。于是,他可怜巴巴地说:“梅,你也该为我想想,也许你不清楚,我能有今天的局面,主要靠我岳父的关系。目前,我一时一刻得罪不起他们。这事急不得,你总不愿意看见我丧失一切吧!再说,我妻子眼下就要生孩子了,她过去总是流产,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呀!你说,在这个要命的时候,离得成婚吗?”
如轰然一声炸雷,梅子呆若木鸡,僵坐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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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形势急转而下,司马中断了和她的幽会,并空前忙碌起来,过去那种相逢会心一笑、秋波频递的情景早已成明日黄花,有的只是严肃、刻板的程式化的工作、交谈。下班后打他的手机,可司马总关着机。梅子壮着胆子约他,他也总冷冷地说:“太忙,没空。”
这阵子,公司上下都盛传着司马经理就要做爸爸并对妻子无比呵护的消息。梅子默默地看着、听着。她——被男人娇宠惯了的白雪公主,第一次体味着被男人抛弃冷落的凄凉与悲哀。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浪漫缱绻恍若昨天,又像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多少次,面对镜中消瘦憔悴的她,伤情的泪水便打湿了胸衣。这是为什么?我梅子咋落到了这一步!奇怪的是,梅子对司马并不太恨,认为他确实是出于无奈。她无名憎恨那个后台大得令司马害怕的女人,还有那个横亘在她与司马之间刚出生不久的婴儿。正是那个讨厌的女人和那个可恶的孩子,把她推到了爱的荒漠。
司马这段时间可乐坏了,他向每一个熟人描述那白胖儿子的种种可爱之处,而对梅子却几乎视而不见,甚至在明显地回避她。梅子犹如掉入了冰窟,眼泪早已枯竭,而那个可恶的女人却一手搂着自己的情人,一手抱着他俩的儿子乐开了怀。而我,不仅失去了情人,竟连做母亲的权利也被剥夺了——老天爷,这公平吗?近来,她总梦见她那两个人工流产的婴儿向她哭喊着“妈妈”。在偏狭的仇恨心理驱使下,一个可怕的念头像一朵邪恶的罂粟花在疯狂摇曳:我要报复,为自己,也为那因为虚幻的爱而没有出生的两个亲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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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种复仇的方案在梅子膨胀的头脑中穿梭演绎,给她带来虚幻的快慰和满足。她也曾犹豫过,退缩过——道德的良知曾严厉谴责过她,她将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她自然知道,无处不在的法律巨眼正紧盯着她。她知道,复仇,只是万般无奈的下策。能否寻求一个中策呢?
她又一次找到司马,试图以往日的情分去打动他。但司马这一次却异常坚决,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即使梅子现在情愿再做他的情妇也不可能。司马的口气冷得像块冰:“我们的过去是一种错误,一切早该结束了。作为父亲,我要对得起孩子,还有妻子。我的一切来之不易,我不能为了婚外情而自毁前程!你也不小了,该有自己的家了。梅子,你仍然年轻漂亮,何愁找不到满意的丈夫!你要愿意,我也能帮你。梅,你先冷静点……当然,我们交往一场我不能亏了你,我带来了十万块钱……”
梅子机械地接过了沉甸甸的黑提包,头脑里一片空白,悔恨、羞愤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这个无数次向她山盟海誓的伪君子,如今竟然打出孩子、家庭、事业的冠冕堂皇的幌子而断然拒绝了她,还打算把她数年的青春、情感、泪水、悲哀一次性地作价典当!
梅子“呸”地一口唾沫啐向那张仍然英气逼人的脸,并将钱包狠砸在他的身上。
一切都结束了,梅子再没有任何梦可做,只有复仇。她要让过去曾热恋过的情人痛苦一辈子,她要孤注一掷地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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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8月26日,她选择了这样一个风和日丽的星期日,因为这样的日子,人们总要携家人出游的。孩子太小,肯定由保姆照看。
为稳妥起见,梅子在司马那气派的单元楼前僻静处等候着,直到司马挽着妻子亲热地下了楼,上了那宝蓝色轿车远去了,她才松了口气。梅子平复了一下紧张的情绪,前去按响了门铃。
梅子对保姆说,她是经理助理,有要事找经理。经理不在,她要进去给他打电话。保姆犹豫了一下,礼貌地请她进了客厅。
客厅典雅非凡,充分展示了一个成功人士的品位。梅子并非第一次踏进这里,几年前,她便在这里与他幽会,那自然是女主人与保姆均不在的时候。那纵情欢乐、情话绵绵的情景犹历历在目。而如今,物是人非,一股强烈的悲哀涌上心头,她接过保姆递过来的咖啡镇定一下情绪。
保姆忙别的事去了,梅子紧张地四处寻觅着。一缕和煦的阳光温柔地罩在一张精巧的摇床上——它是那个孩子的摇床!她的心猛地绷紧了,紧咬牙关凑了过去。这是个水蜜桃般的漂亮小男孩,奶油般的皮肤透出粉红色。那天真无邪的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正好奇地望着她,发出了“呀呀”的声音。看着这人见人爱的天使般的婴儿,梅子手软了,她的心在发抖——她下不了手啊,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忽地,梅子的心一紧,啊,那孩子的眼睛多像司马的眼睛啊!是的,太像了。并且,这双眼睛分明在朝她笑。过去的屈辱霎时涌上心头,血液顷刻沸腾。她啪地一记耳光抽上了婴儿的脸,哇,婴儿哭起来。
“怎么了?”保姆闻声出来。快,机会快没了!梅子迅速打开手袋,抽出那把已购数月的小藏刀,像一只暴怒的母狼,把利刃雨点般刺向无助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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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的哭声顿时变为尖锐的嘶喊。保姆惊愣了片刻,立即奋不顾身地与她厮打。
疯子一样的梅子在扎伤了保姆的手臂后,又把刀刺向了自己的胸膛……
出世仅三个多月的婴儿,就这样成了不安分的父亲与他的疯狂情妇的牺牲品,而自杀的梅子经抢救竟活了过来。
神圣的法律能放过这个为情疯狂的残忍女人吗?不会!
悲剧并没有结束,当司马夫妇被紧急电话唤回时,看着一个多小时前还那么活泼可爱的爱子如今竟成了血肉模糊的肉团时,母亲当时便昏死过去。司马经理呢?人们在第二天见到他时,英气勃勃的白净面孔已变得灰暗而憔悴,往日黑亮的头发竟出现了几缕明显的白发,虽然尚能正常工作,但却常常发呆走神。有人曾见他撕扯着头发自言自语:“我是罪人,作孽,作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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